里有一切的权利，永远不必说对不起。
最后却只能按捺住自己，喉头滚动一下，眼神温柔：“我爱你。”
姜小芽眼眶红了：“呜，我也爱你。”
神魂亲昵地捧着姜小芽的脸狂亲，软萌的小样子把姜小芽逗笑了。
苏秦也微微勾唇。
老炮在暗处倒了口口酒，咂咂嘴：这苏秦哪，还是老样子，自己想拿到手的东西，不惜一切也要得到，人哪，也是一样。
他看了眼小红鱼，眯眼笑起来：这神女啊，也是真顶不住。
谁能想到，冷漠孤傲的渊界之主，有一天会为了得到一个人，不惜洗净自己的精神力，重新培养呢。
他怕自己一身血污污了她，也怕渊界这么多年的腐朽沉沦侵染了她，为了精神力能够贴身保护她，把自己的精神力改造成现在一副无害无辜的样子……
他从来狠绝。
也从来都偏执。
乌衣和他说起时，还曾叹道：你说苏秦为什么突然就动情了？
六界不允许，天道不允许，他却离了渊界，宁愿入轮回，也要守护他的爱人。
老炮那个时候也是看笑话似的看这两人。
在苏秦爱上神女之前，他的确不知道，苏秦那么冷漠的人，会变得那么温柔深情。
可谁能堡，苏秦不是因为初涉情爱，才对神女格外爱重呢。
直到后来，他才明白，越是冷漠，越难爱上一个人的人，一旦爱上了，便是万劫不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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